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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有點歐歐西
短短一小篇滿足我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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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哥妖狐超級好吃,快來陪我一起邪教
以上
01.
一開始不過是個小小的意外。
糖葫蘆從油紙包縫隙間落下,一旁的殭屍犬嗅了嗅,趁人不注意時偷偷咬下。
後腦抵在樑柱的狐妖與單膝跪在走廊的殭屍大眼瞪小眼,好一會都沒有動作。
當時妖狐是這麼想的:嘴皮子碰一下,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。
跳跳哥哥卻愣愣摸著嘴,不一會又將腦袋湊向前,結結實實地親了第二次。
「做甚麼呢?小生並沒有與同性親吻的興趣。」他將殭屍腦袋往後一推:「況且,不顧意願任意輕薄他人,可是相當失禮的。」
後者連忙低頭道歉:「不是、我不是這個意思,對不起。」
「——那個、能不能再一次?」
重點應該在更之前的地方吧?但說出口前卻又發現嘴巴三度被堵上。
明明只是毫無情調可言、再單純不過的碰觸。
手心的油紙包卻不知何時散開細繩掉落一旁,溶解的糖衣在木質走道留下紅漬。
硃砂黃符貼近額頭、鼻尖擦過鼻尖,混雜著非人的氣息與糖漬的甜膩。
冰冷的掌心試探性地搭上溫暖的手背,接著握住。
那天天氣很好,院子裡櫻花燦爛盛開,耳邊能清晰聽見鳥鳴與小狗啃食的吞嚥聲。
妖狐總算發覺自己並不討厭與對方過度親密的舉動。
02.
意外演變成習慣,這大概是妖狐怎麼樣也想不到的。
殭屍家的大男孩開始會光明正大向他摟摟抱抱、甚至趁人沒有戒備時偷襲:有時是耳朵與尾巴、有時是臉頰或額頭,但最多還是親嘴。
彷彿小鳥啄食般地淺嚐,好似與初戀相處的愣頭青。
應該要嚴厲制止他才對,不討厭被觸碰並不代表他能接受被一名同性如此對待。
況且他們本來就不是這種關係。
但每次拒絕的話語都會在看見那張滿足的傻笑後自動自發煙消雲散,接著暗暗告誡自己下次非得斷然拒絕不可。
再來,『非拒絕不可』就變成了『反正不會少塊肉』。
到後來甚至演變成『這傢伙對親吻的定義就只是嘴皮子互貼嗎』。
複雜糾結的心境變化就連本人也不明白,搞不好是暗中被誰偷下符了也說不定。
所以現在也只是心血來潮而已。
妖狐如此催眠自己,舌尖靈活撬開跳跳哥哥口腔、劃過滿佈神經的冰涼上顎,引得他一陣哆嗦。
捲起對方舌頭並繾綣纏綿、尖牙輕柔啃咬唇瓣,交疊之間發出喘息,令人感到格外臉紅心跳。
『啵』一聲分開重疊的部位,妖狐舔了舔唇邊,看著傻愣的跳跳哥哥並彎起眉眼,莫名的勝利感湧現心頭。
「剛剛那個是什麼?」
「這個才算是接吻,你那個只能說是小兒科吧。」
「那能不能再一次剛才的那個?很舒服所以我也想試試看。」
或許是勝利感過於美好,妖狐乾脆地回答:「行啊。」接著任由跳跳哥哥蹩腳學著方才的步驟。
之後這大約成了妖狐最後悔的事之一。
他深刻體悟到殭屍不需要呼吸是件多麼可惡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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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錄。
001.
「哥哥哥哥,大哥跟叔叔在做什麼呀?」
「做小孩子不可以做的事,妳不可以學。」
002.
「哥哥,大哥又在吃叔叔的嘴巴了,叔叔嘴巴很好吃嗎?」
「好不好吃我不知道,等大哥回來妳可以問問看。」
003.
「大哥說很好吃他很喜歡,我也可以吃嗎?」
「絕對、千萬、不可以,這種事情只能一個人對一個人做,等妳以後找到喜歡的人再說。」
「噢。」
004.
「哥哥,叔叔看起來好像怪怪的耶,他是不是在掙扎呀?」
「掙扎?要掙扎的話不是早就該……哥!哥你快點放開人家!他要沒氣了!」